第(2/3)页 司徒琰嘴角一抽: “我若是螳螂,你莫非是黄雀?为何不将计划和盘托出?” 齐煜笑了笑: “自然是怕殿下按捺不住,打草惊蛇,还没等蛇出洞,就先将蛇崽掳走。” 司徒琰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不善: “怀逸,你还好意思指摘我。你还没解释为何要推迟南下,害得我在南风渡苦等月余。” “自然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打算织一张更大的网。” 司徒琰想起了线人汇报的一些东西,暼向软榻上攥着衾被,眉眼低垂的女子,眸底升起几丝复杂难辩的情绪: “与她有关?” 齐煜面无波澜,话音微冷: “她是一道关键的饵。” 不知为何,撞上那女子惶惑的目光,司徒琰的心头微微刺痛了一下。 想起先前对齐家养女的调查,不由得发问: “没她就不能成事?你们齐家非得让一个弱女子来铺路?” 齐煜的声音更冷了: “不能,还请殿下将‘饵’归还,不日后即可验收成果。” …… 车轮滚滚向前,车内二人,相对而坐,却没谁有开口的心思,只有“咔吱咔吱”的车辙声,在无边的静夜里回响。 齐煜冷着脸,终是按捺不住,先开了口: “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齐楣专注地盯着对面车座下一小块干涸的血迹,闻言,头也不抬: “你要我说什么?” 齐煜的下颌线紧绷,向她投来刀锋似的视线,凤眸里结着冰: “你以前在万花楼里伺候过司徒琰?” 齐楣惊得目瞪口呆,她着实未料到这家伙能想歪到这种地步。 见对面那人一脸轻蔑,她面露羞恼,下意识反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