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次年腊冬,顾祁复辟,元年使至。楼愿域人,再不见来年之春。 …… “你可知你为何会有今日?” 月奴轻蔑的笑笑。 忠臣忠将被关押、被问斩,奸臣横行,权宦当道,于是所以。 只是月奴一说完,突然有一个不要命的侍卫拔起剑便向他砍来。只是思冥剑光一闪,那人便僵硬的倒下了。 内眷们见有人被杀又是一片尖叫。 云贵人已经紧紧闭着眼扑到了皇帝面前:“死则死矣!无畏亦无惧!” 闻声,其他侍卫也准备冒死相抗。 此时楼中剑光四闪。 可云贵人久久也没感到脖子上的凉意。 小心的睁眼,却看见秦相的私兵已将楼愿卫抵在了墙上,秦相身后一个黑衣人正和思冥对峙着。 “你做什么!”思冥怒喝。 “陛下,老夫救驾来迟,还请陛下降罪。” 秦相抱拳跪倒在地。 月奴愣了一秒,随即强装镇定,端坐在那椅子上,将最后一口蜜饯放入嘴中,冷笑一声轻轻鼓掌道: “相爷可真演得一手好戏。不过你究竟是演给我看的还是演给那个人看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月奴恶狠狠的瞪着一脸视死如归的云贵人身后那个跪着的人。 这哪是皇帝?从她进来的第一眼她就怀疑这是不是皇帝。 想必秦相也发现这人不是顾北玚,心中一惊。 的确,今日的冒进是牵连九族的祸事,可是他就能这么轻易的反水吗? 月奴心中愤恨。 好一个奸诈老贼。 可是此时月奴在此辩解又有何用?秦相如此虽能保一时平安,可皇帝能容的了一个叛臣一世吗? 秦相倒下,狗皇帝就少了一个臂膀,如此也值得。 想罢,月奴银针出袖,配合着思冥周旋退出房来,再往房中扔了一枚烟雾弹。 谁曾想,不过一会儿,外面的形势全然改变。此时楼愿卫正与叶鞘从牢中带来的西营士兵对峙,一时间,全局颠倒。 楼中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四面传来,错乱间一个秦相的士兵拽住了月奴的头发,月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思冥此时也被牵制。 突然一双大手伸至月奴面前将那白纱拽落,然后一脚将她踹跪在地,将她按在了墙上。 那士兵眼中发光,对着廊外其他士兵喊到:“瞧呀,这西域婆娘生的实在……” “簌——” 士兵话语未毕,一支羽箭穿过他的头颅。 月奴惊讶向羽箭飞来的地方望去,只见隔了许远的另一座高楼上,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手持长弓。 月奴心里一惊…… 萧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