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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身份？还真没有。喔对，你非要说有的话，倒是也还有一个。”

    “谁？”

    “雪夜杀手。”

    周大包顿时呆住。脸上紧绷的神情突然放松了许多，双眼中冒出豁然的光。

    他竟笑了起来，道：“这就是命呐！千算万算，又怎会算到你就是那个雪夜杀手啊……要是知道是你，我又怎会与你作对……”

    杨凡耐心的说道：“这不是你千算万算算不准的问题，而是因为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杨凡敢离周大包这么近，是因为他已经敢肯定，周大包已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从周大包身上也感受到，一股彻底失去信心的气息。

    杨凡道：“你是自己了解，而是我动手？”

    周大包凄凉的笑道：“我不会自己动手的，我怕死。”

    杨凡点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坦诚的理由。”

    杨凡却没有动手，而是在精神世界里和小龙交流。

    “怎么样了，行得通吗？”杨凡问道。

    “可以一试！浮生镇妖塔和阴冥摆渡船都修复了一些，威力和功能都比以前要丰富些了，尽管还不是很完善，但可以拿这个周大包试一试。”小龙道。

    杨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蹲下来，平视着周大包，道：“你真的怕死？”

    周大包点头道：“真的怕死。”

    “那你肯定不想死。”

    “我不想死。”

    “好，我让你不死。”

    “你不杀我？”

    “不，我还是要杀你，但不会让你死。”

    周大包闭上眼睛，痛苦的说道：“你只是为别人报仇，我们又没有仇怨，你何必折磨我。”

    杨凡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杀了你，但可以留住你的灵魂，让你以魂魄的形态生存下来，一样可以修炼。修为高了，可以夺舍人的肉身，再次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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