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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脸上的神情不改，只是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尽忠。”

    周大包面上一凛，顿时对眼前的老人肃然起敬，站起来微微躬身，道：“宋老让我佩服！”

    不知有多少年了，周大包没再向任何一个人弯过腰。面对城主的时候没有，面对那些下来考察地方的大臣时没有，后来暗地里投靠了张拥战，也从没在张拥战面前弯过腰。他的兄弟们都是知道这点的，见他如此，一个个都站起来，对宋老鞠躬。

    宋老将酒杯推掉一边，直接拿起酒壶，站起来，高声道：“诸位兄弟，桌上酒饮尽，就不要再饮了。等事成之后，再一醉方休！”

    ……

    县学书院中，杨凡正在男学员的公用浴室中洗浴。

    他闭着眼睛，让疲惫随着热气一同飘散。

    之前的两个时辰，他都在阴冥摆渡船中修炼，吸收那黑海中的高浓度水元素。像这样的修炼，杨凡也持续了一些日子了，但修为仍没有进展。

    到了水魂境了，哪怕拥有洞天福地，修为的进步也不会像之前那么快了。更何况杨凡现在的生活状态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并不是每天争分夺秒的修炼，不用做其他的事。现在的他，要读书，还要为家族的事分心。

    不过他自己也有感觉，虽然进步比不上以前，但距离水魂境中期已经不远。

    “刘颖，那个女子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长得那么相似？还是说，那个女子，就是你？”

    杨凡缓缓的睁开眼睛，乌黑明亮的眼睛凝视着窗户上的霜气，若有所思的自语。

    “我会查出真相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那里先放一放。今夜，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雪夜杀手……又要出现了。”

    杨凡的眼中，爆出凌厉的光。

    ……

    苏城以北五百里，有一座繁华的小镇，其热闹程度不亚于像苏城这样的小城。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走在灯火阑珊的人群当中，他背后微驼，却显得神采奕奕，眼中冒着威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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