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寓言这次只昏迷了一夜,第二日早上便醒来了,气色看上去也好了许多。 更像是回光返照。 卫锦艺对自己已经知道她是军师的事只字不提。 要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是在三年前。 虽然模样,性情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卫锦艺在见军师的第一面时,便有种不同的感觉。 这才将昏迷不醒的人救下。 之后朝夕相处的三年,有无数个瞬间让他感觉到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只是他从未深想。 他把军师完全当做另一个人在相处。 至于为何不深究,卫锦艺也不知道,他就像个缩头乌龟,心底深处莫名的害怕她们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件事终究还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卫锦艺面前。 让卫锦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后几日,皇宫在忙碌着登基大典,卫锦艺虽不参与这件事,但也忙的没有一点时间空隙。 寓言醒着的时候,他便陪着寓言,寓言睡觉时,他就去太医院帮农华研制缓解病情的药物。 值得一提的是,寓言现在很黏卫锦艺,虽然黏这个字很不适合她,可确实是这样。 寓言不再在卫锦艺面前掩藏自己的真实面目,独占欲,阴戾,小心眼,全部暴露给他。 她仗着卫锦艺已经知道她是军师,以及对她的喜欢,肆无忌惮。 这日傍晚。 晚饭前,卫锦艺让寓言躺在床上休息,跟着说自己要去太医院,就收到了寓言的不满。 寓言抱着他的细腰,苍白病弱的脸色看上去是卫锦艺在支撑着她所有的力量,实则少年腰上的那只手臂宛如铁铸,挣脱不了分毫,满满都是独占的意味。 寓言睫毛低垂,漆黑的目光盯着他的脸,抬手整理着他鬓边的碎发,说:“在这陪我。” 卫锦艺乖顺道:“好,等你睡着。” “我不睡。” 卫锦艺无奈,“可是你需要休息。” “以后有的是休息时间。”寓言把卫锦艺抱紧,吻了下他的额头,缓了声音,“你就算研究出那些药,对我的病情也无益处,还不如陪着我。” “……”卫锦艺脸色白了白。 他仓皇地低下头,遮住通红的眼睛,闷闷说:“那你先放开我,我出去通知奴才把我的晚饭送来这里。” 寓言很少用一日三餐,刚开始卫锦艺也担心她的身体,可农华检查过后发现并无大碍,她的身体机能不靠一日三餐来维持。 这古怪的一点也是农华现在在研究的方向,可能会研究出病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