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处罚即刻实行,卫锦艺和一众也要发配到西北的罪人被关在木质笼里,一会儿被马拉着前往西北。 他刚刚穿着的华丽锦袍已经换成了灰扑扑的破布麻衣,不柔软,也不扛冻。 即便这个穿着,也掩不住少年精致漂亮的面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早已没了胆怯,带着历经磨难的沉静,被养得细嫩的手攥着栅栏,望着外面的寓言。 卫锦衣站在车上,比外面的寓言高两个头,“你上来。” 所有人都在忙装车的事,没人关注这边。 寓言踩着台阶上了车,瞬间比卫锦艺高出一个头。 卫锦艺仰着脸看她,面容白皙精致,那双眼睛却漆黑无比,仔细藏着近乎偏执的爱,他踮起脚尖,隔着栅栏吻了下寓言的唇,小声说:“等我回来。” 寓言眼神冰冷,深处划过一丝嘲讽。 总有人走得理所当然,回来得也理所当然,不询问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做所有决定,他到底从哪里来的底气,认为她会乖乖等他回来? - 看着运送刑犯的车队只剩下一抹黑影,寓言捂着胸口微微弯腰,压着声音咳嗽了一声。 “噗——” 一大滩血吐在地上,颜色浓到发黑。 站在她身后的云檀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住她,“大人!” 暗处的西鸢也落到寓言面前,露出的一双眼睛担忧地望着她,“殿下。” 寓言面色苍白到几乎透明,挣开云檀扶着她的手,拿出手帕擦了下唇上的血迹,看了一眼上面暗沉的色泽,神色淡然。 “回府吧。” 她转头向国师府走去,颀长的背影始终笔直,有种顶天立地的沉稳感。 霁光殿内,桌上放着一盏青铜香炉,袅袅白雾从中冒出,夹杂着一股清淡安神的香气。 寓言撑着脑袋坐在窗边,闭目养神。 一只手搁在桌上,西鸢正隔着衣袖给她把脉。 这次把脉的时间有些长,西鸢面色很不好看,收回手,望着寓言的眼神格外复杂,“殿下与星月的国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情况已经很不好了,还请殿下放宽心,莫不可再黯然神伤了。” 她也没想到,殿下平日表现的那般风轻云淡,却因为那少年一走了之,而近乎到了五内俱崩的地步。 寓言没睁开眼,“我知道了。” 西鸢将雪珠留下,又回归暗处了。 阿宝觉得西鸢医术肯定不好。 她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怎么会伤心?她压根就没有心!五内俱崩是什么鬼?太夸张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