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舒赫看着差点把自己裹成蝉蛹的女人,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穿成这样?” “穿这样怎么了?”该不会穿成这样她还要怪自己太暴.露吧? 要知道自己平日里可是只穿一件男士衬衣当睡衣的,如今这衣服还只露出了脚趾头和脖子以上的部位。 就在阮依依这么腹诽的时候,只听到男人云淡风轻应了一句,“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即便脱.光也没什么看头。” “老娘有自知之明,自己捂着行不行?”这腹黑死男人这张嘴真抵不上乔叔,瞧瞧人家乔叔,那可是一口一个甜言蜜语才将粲姨骗到手的。 也是…… 毕竟乔舒赫又不泡自己,何必甜言蜜语? 阮依依上前将自己摔进了沙发,正要美美的睡一觉,却听到来自乔舒赫的声音,“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医药箱?哪儿?”阮依依起身问他。 “餐车下第二格。” 阮依依将餐车下的医药箱拿出来,走到床边递给乔舒赫问他,“你要自己换药吗?” “莫非你还能帮我?”他修长的手指一边挑开了衬衣纽扣,一边问。 阮依依看着男人矜贵而优雅的动作,想着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于是上前打开了医药箱,说,“还是我帮你吧!” 她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了纽扣,因为一门心思都在他的伤口之上,所以并未觉得有丝毫的尴尬。 然而却不知道自己专心致志的动作在乔舒赫眼中究竟有多迷人。 她细心的解开他缠在腰际的纱布,每一个动作都要从他的背后绕过。所以就像是每绕一次纱布,都在给他一记拥抱。 男人略有几分急促的呼吸声萦绕在她的头顶,让专心致志的她终于也分了神……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解开了乔舒赫腰际的纱布。 这是阮依依第一次看到乔舒赫的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可是因为自己刚刚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所以缝好的地方正在渗血。 平时号称硬汉子的阮依依,总觉得伤口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毫无感觉,但是在乔舒赫身上的时候,却变得有些触目惊心。 “我先给你止血,要不要拿个叉子给你咬着?”她问。 乔舒赫看了一眼女人递过来的不锈钢叉子,浓眉一蹙…… “你这是想卸了我的牙?” 阮依依也低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叉子,然后觉得颇有道理。随即笑道,“卸了牙不挺好的吗?让你随口乱咬!” 乔舒赫笑,“这是嫌弃我咬错了地方?” “废话!!莫非咬手是对的?”刚刚还觉得触目惊心的女人,这会儿却恨不得直接戳男人的伤口。 乔舒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若有所思之后,说,“下次咬对的地方。” 她怎么觉得刚那句话怎么听都有歧义呢? 阮依依帮男人的伤口止了血。 看着女人的动作颇为专业,乔舒赫道,“动作挺娴熟。” “习惯了。”她淡淡的应了一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乔舒赫却是为之动容。 这是一个比男人还要强悍的女人。 阮依依处理好伤口,这才捡起了医药箱。 多半是因为刚刚换药的时候有些紧张,所以穿着厚重睡衣的阮依依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阮依依微微皱眉,上前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两度。这才心安理得的看着乔舒赫说,“赫赫,晚安。你要是半夜觉得要死了,你可以叫我。” 她其实是害怕他有伤在身,半夜万一要喝水什么的不方便。 所以最后她还细心的给乔舒赫留了一盏灯。 舒服的温度让阮依依睡得格外安心。 可是这种安心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 半夜的时候,身上突然传来一阵燥热,阮依依只觉得自己的睡衣都被汗水湿透了。 她终于被热醒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