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皇帝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软椅中,看向白练道:“罢了,为了岳儿,朕给你这个机会。” 白练听了,哪还能犹豫,即刻抢在众人面前开口,她语速极快,却字字明理,直至要害:“陛下明鉴,臣女自幼随父兄习武,酒量虽非海量,但区区半壶宫廷御酒,绝无可能让臣女醉至不省人事,乃至在万寿节众目睽睽下被人移置此处都毫无所觉,此间疑点一。” “臣女方才醒来,虽神智昏沉,仍嗅出殿内熏香甜腻异常,非比寻常。臣女戍边时,曾见过类似迷情之物…烦请太医查验,此间疑点二。”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引臣女来此的,是一名面生的小宫女,声称余小姐相约。臣女珍惜姐妹情谊,未及深究便跟随前来,此刻回想,其形迹可疑,此间疑点三。” 她话音刚落,余素水便忍不住为自己辩驳:“素水在此立誓,绝不知那宫女之事,更没有派她找过姐姐。” 她越说越委屈,哽咽着道:“我一听姐姐出事,心里担心极了,却不想姐姐是这般想我的,姐姐,你把我们这些年的金兰情谊当做了什么?” 白练心中冷笑。 是啊,多年感情,只要把这个搬出来,谁会相信是你害我呢。 她猛地看向余素水,声音骤冷:“余妹妹,若今日之事你真不知情,那这假冒你名头、引我入局的宫女,又是受谁指使?她为何不说是别人找我,偏偏打你的名头?” 余素水被问得猝不及防,脸色瞬间煞白:“我……我怎知,我都发誓了,根本不知道那宫女的事,姐姐何故污蔑于我?” “污蔑?”荆白练唇角勾起一抹冷嘲:“妹妹何必急于对号入座。我尚未说那宫女有何特征,也未说就一定是妹妹的人,如何诬陷呢?当务之急,是揪出那宫女,为咱们姐妹证明清白才好啊。” 当受到陷害时,让别人替你证明远比陷入自证要简单的多。 既然余素水不顾姐妹之情,设如此毒局,那自己也没什么可怜惜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拉下水 白练接连追击:“妹妹刚才说,绝不知晓那名宫女的事,那么请问,在皇家宫阙,万寿盛典之际,一个将军被灌醉酒后,竟孤身一人避开了所有的宫禁和耳目,偏偏在这么多的宫殿中,选了有秦世子在的这间,这...是巧合吗?” 余素水美目圆睁,她显然是没料到荆白练会这么问。 禁军宫禁什么的,关她什么事?荆白练为何要问自己这个? “妹妹不知吧?那再请问,我出了事后,是谁第一时间同样绕过这些,让消息凭空传了出来,又是谁?第一个,报到了陛下面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