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太史情事(一)-《血色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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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字体并为见过,也不是主公以为所写的隶书,这是、、、”跟了姜麒一段时间辛毗自然知道他笔记,以往所写之字工整严谨、骨干分明,一看就是个练武之人所写。而今日之字随心所欲、行云流水,仿佛进入另一个境界一般。

    “却是如此,不过这字体有些像如今比较流行的楷体?”荀彧赞同的说道。

    听着二人见解,姜麒大笑着解释道:“哈哈,那今日你们是看到了麒真实的一面了。幼时麒曾经入过道家,那可是正经的道家弟子。道家讲究的是随心所欲,当时我师父教麒写楷体之时,麒看着那一笔一划的字体,就觉得那字不是我这种人能写的,后来随心而起,一来二去的就写出这样了。”

    “此字行云流水可当成一派,如若流入市面一定很多人临摹,不如、不如主公赐与彧如何?”荀彧听完这字体的来历,不禁计上心头想来个近水楼台。

    “那可不行,文若!今日可是毗请客,这字自然是我的!”辛毗也不示弱,在荀彧即将伸手之时上前一把按住了还没干透的绢布喝斥道。

    “好了、好了,不就一张字吗!回头再说,怎么就这字好,着首诗词入不得二位法眼?”姜麒看着两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幕僚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主公见笑了,如今彧才知道为何世人都说主公文武双绝了,以前拜读主公明月赋之时,还怀疑主公出口成诗的本事,今日是真的服了。此诗讲述着两个相恋却不能相见之人,确是精妙足以流传千古。”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一句道尽多少相思,唯有主公这有情之人方能写出如此佳句。”辛毗也感慨的说道。

    当然言语中辛毗也明白,这首诗姜麒写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他与那嫁为他人妇的蔡琰。如若不是一个有情之人,如何能写出这种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诗句哪。

    “仁和、、、、”姜麒苦笑了一声朝外喊进姜仁和,接着简短吩咐了两句,拿起桌上墨迹已干的词句递给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太史慈。

    “三十一万钱、、、扬州绸缎庄的徐老爷出价三十一万,还有高的没有!?”舞台上老鸨子挥舞着丝巾再次提醒道。

    她在这揽月阁干这行也小几年了,可今天一个舞姬顶十个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要不是晃眼看到了那阁楼上的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价,她还真的会放松警惕高高兴兴的再叫卖一番。

    “这位扬州的老爷,你不怕钱太多招祸否?”终于,沉寂已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一起,再次将场中的目光吸引,那些没钱的好事者,此刻不免鄙视的看向刚刚叫嚷的最凶的这儿绸缎庄的土财主,心里叫好不断。

    而离那徐姓财主最近的几人赶紧退后几步免得招灾,这时其他刚刚陪衬了半天的人也才想起来,刚刚被美女昏了头,今日谁是主角都忘记了。

    “我、、我怎么了!我出的可是真金白银,别以为有几个人就了不起了,我可是亭侯!”那土财主见躲不过,又舍不得到手的美人,一下摸出腰间佩戴的绶囊硬气的说道,着可是他刚刚出了二十万钱买来的亭侯。

    “哈哈,这种十多万买来的绶囊,我家公子家拉磨的叫驴都佩戴的有,有什么可以炫耀的!”看清对方手中之物,姜仁和不削的看了眼土财主肥胖的身子鄙视着说道。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转向早以不知所措的来莺儿:“我家公子说了,以来莺儿小姐这千金之躯方才值这区区几十万,我家公子不愿小姐沾染铜臭,愿出黄金千两问小姐一句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就连那老鸨子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只听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那里听过问件事情就有千金的,老鸨子不禁猜测今日来的是不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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