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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暖全身起了寒颤，“莫名其妙。”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宁暖准备收拾东西出院。

    程澜过来送她，看了一眼，没有看到霍庭寒，他倒也没有多问。

    他过来只是跟宁暖说一下她之前问的事情。

    “你之前问我的问题，还想要知道答案吗？”

    她点头。

    宁赫洲看向了程澜，以为他跟宁暖之间有什么事，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不动声色地听着。

    “那天整理了一下资料，在院长办公室看到了秦欢的资料。”

    院长当然是志愿者协会的院长，程澜当时只是想到了宁暖的话，不知为何就放在了心里。

    他找人摆脱院长查了一下，院长人脉很广，圈子里有名的心理医生都认识，刚好那个人程澜也认识。

    宁暖的心思微紧，答案就在咫尺。

    她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不敢断定，更不敢跟任何人说。

    或许她之前也觉得秦欢是否有病跟她没有关系，所以才会放过了很多细节，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秦欢整体数据来看，都像故意为之，她太清醒了，清醒地记得每个抑郁症患者的症状。”

    程澜顿了顿，“或许，她在伪装，如果能让人查到她开药的记录，就能找到证据证明她确实没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伪装这种病。”

    “为了男人吧。”宁暖觉得秦欢真可悲，为了男人装病，企图用这种手段把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留在身边。

    她跟曾经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其实已经有违我的职业道德了。”

    程澜看向宁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帮你做这些。”

    “谢谢程医生。”宁暖想了一下，“改天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我跟你说的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麻烦你保密，拿到证据以后，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

    程澜把话说得很敞亮，他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或许不该跟宁暖说这些的。

    宁暖点头，她知道没有证据之前不能随意定任何人的罪，还有可能会把程澜拉下水。

    宁赫洲听了一耳朵，还是对宁暖的做法不赞同，“既然已经过去了，你还查秦欢的事情做什么？就算她真的装病，你又能怎么样？揭穿她，然后跟霍庭寒重归于好吗？”

    他一直很清楚，霍庭寒不是良配，即使霍庭寒家产万贯，他也喜欢不了一点。

    他以为宁暖已经放下了，但是想不到她还私下查秦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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