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说至一半便不再说下去,果然谭芙一听说是因为顾玉骆的原因,冷厉的脸色缓了下来,可她依然倔着性子问:“那你也可以在帮了小玉之后婉拒皇帝的赐封的。” “娘,你觉得女儿我当时能够拒绝陛下的赐封么?”顾竹寒幽幽看她,尤其是在顺景帝经历了一番刺杀之后,又看见自己身旁的银闇武艺如此高强,多一个人守护也是好的。 谭芙听得出她话里的酸意,这才想起顾玉骆这一路走来的艰辛,而她顾竹寒只是一介弱女子,在那种情况之下尚且身不由己,又不用说拒绝。她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这恐怕是天意的安排吧? 谭芙颇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顾竹寒见状,马上上前,双手捏上了她的肩膀,帮她按摩,她语气柔柔的,活脱脱一个妙龄女子在娘亲身旁撒娇的模样,她问道:“娘,你最近在谭府可好?他们没有刁难你吧?” “没有,”谭芙摇了摇头,全身放松下来,顾竹寒按摩很有一套,这也是全部得益于她前世常常帮纪行双腿按摩的缘故,现在这一招用在谭芙身上,立即消了谭芙的怒气,“你说你这个孩子那天晚上说走就走,还要一走不回头,若不是你及时让人送信过来,怕且娘也要在谭府自寻死见了。” “娘,对不起,你原谅我,我并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 “现在你们平平安安那就行了。”谭芙拍了拍顾竹寒的手,颇为安慰。 而顾竹寒心中却是一酸,之前的委屈怨气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烟消云散,再无踪迹。 屋内,一片宁和。 如是,又是过了一天,顾竹寒让顾玉骆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厢房,佯装顾家小姐称病闭门不出,而自己则是赶紧慢紧地在上任的前一天赶回纪府,她还是要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面圣呢! 顺景帝既然给她安排了五品“校尉”一职,早已派了人赐她官服,深紫色的刺绣白鹇五品武官官服,束玄色飞鱼暗纹腰带,内镶一颗翠绿的翡翠玉扣,配一双绸缎绣纹及膝长靴,白玉冠束发,顾竹寒早已戴上了纪寒身份的人皮面具,现在往镜子里一瞧,里面的皎皎少年郎不是自己能是谁?顾竹寒很满意这种干脆利落的打扮,她再整了整衣冠,出门,银闇和缪可言正等在门边,银闇当然是没有换衣裳的,顾竹寒想了想还是将顺景帝一同赏下来的御前侍卫金镶玉腰牌递给他,并嘱咐了一句:“这块玉牌千万别丢掉,用处大得很的呢。” 银闇见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将玉牌郑重挂在腰间。 第(2/3)页